虽然痛苦的旅程摆在面前,我还是会微笑面对。

拍完集体照后,我们开始了大峡谷的徒步。Havasu Falls位于一个叫Supai的印第安人保留区,谷底有他们一个村庄,我们这次住的是村里的lodge,村子离瀑布还有2英里的路程;而野营地就在瀑布的边上,所以从Hilltop走到野营地,需要更长的时间。我们这次没有选择野营是因为大部分人,包括我,并不是真正的背包客,我们大部分人不想玩得太艰苦。大眼是背包的热忠分子,可是遇上了我们,他也只有放弃立场,与我们同流合污,被大家民主了一把。
从Hilltop到Supai村庄,是一条8英里的路程,网上很多人把它形容成“dead marching”, 用来形容它的难走之处,我研究了一下它的资料,心里又感觉奇怪,8英里,2000+ elevation gain,应该不会难到哪里的。问题是,网上的众口铄金,令人不敢不信。所以我一直提醒队员们,要做好充分的准备,因为万一身体跟不上,半道走不动了,那可不好玩。这天,我们大家大概在7点半左右开始徒步,开始的气氛还是严肃紧张的,因为我们知道,开始的2英里,据说是非常陡峭的,结果,半小时左右,我们就走到了平地,而且往下的路,是越走越容易,越走越平坦,这才知道,我们上了网上很多人的大当。要知道,在美国,很多人平时是不锻炼的,那么他们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,上来就走这8英里,当然是困难重重,再加上个别人如果有慢性病的话,在走路的途中,病发身亡也不是不可能的;因为就是躺在床上,该来的疾病也不会跟你客气的。而我们这些人,一礼拜去几次健身房,加上经常去爬个小山,登个小坡的,我们的身体素质是大大高于一般的美国人。这样的路在我们来说,真是小菜一碟,毫无任何挑战性可言,更遑言困难?路上,我一直为未能成行的朋友惋惜,也是怪我了,把情况说得太恐怖,以至于吓跑了好几个人。
路上,我们边走边聊,蜿蜒的路很快被甩在身后。大家本来是埋头赶路,后来意识到终点已经不再遥远时,就开始拿出相机,嘻嘻哈哈地扫起土路来。后来我们坐直升飞机上谷,才知道,这条徒步路线位于一条深沟里面,大峡谷的地貌就象是大地裂开的一道道沟沟渠渠,这些沟渠有深有浅。去Supai村庄的这个沟,相对于大家熟知的大峡谷国家公园,要浅不少。沟虽然比较浅,一路走过去,还是有不少的地貌蛮奇特的。加上一路上,经常有驴队呼啸而过,大家躲驴拍驴,忙了个不亦乐乎。我这个人比较不认真,就口袋里装个小DC,看到好玩有意思的,就随意捏上几张。
五壮士们很轻松。
